【刀剑乱舞】殊途
写的有点想哭
*三明婶+烛婶,灵感来自我和@曦言一直都要萌!萌!哒! 面基时的对话,关于对二次元情感与理性的探讨,200fo还债(2/3)
*真名(笔名)上阵,三次相关
*我不是lo娘也不买谷子,有的地方不太懂,如有冒犯请懂的同事提醒我(鞠躬)
01.
现实与虚拟之间,究竟有多么大的隔阂呢?
脑海中浮现这个问题的时候,我和曦言才刚刚第一次面基。
她穿了深蓝色的lo裙,腰间束起,佩着平安结,两侧坠着金色的流苏,胸口处用金粉笔描绘着金色的月勾状刀纹。
哦对的,还背着“痛包”,里面别了许多立绘、音乐剧的麻璃央先生以及舞台剧铃木先生的“吧唧”。
“都好看!”我真心实意地赞美。
当然这些“学名”通过她后续科普我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。
反观我,卫衣、皮靴、卷起一层裤脚的牛仔裤,外面罩了件大棉袄,背上是个大双肩包。
很普通的女性冬季日常装扮。
02.
女孩子见面无非就是吃吃喝喝逛逛。既然因由日本游戏结缘,我们选了一家相对平价的日料店,先解决人生大事。
等待上菜的时候,曦言热情地向我展示了她的痛包、吧唧和lo裙,并解答了我某些相关这方面的问题。
我对周边啊,lo娘啊,汉服小姐姐啊之类的没有什么意见。
一是我本人也玩cos,虽然比较佛没什么产出,但这也是对所谓“圈子”涉猎的一部分;再有就是,在经济能力允许的情况下,你的消费对象和消费水平是你的自由。
就像曦言,她已经工作,父母暂且不需要她的赡养,家庭条件宽裕。她用自己劳动挣来的的工资来买自己喜欢的东西,并无丝毫不妥。
我也一样,虽然在上学,但父母给的生活费是用来“生活”的。生活以外,比如玩cos的钱全部靠我自己打工挣。
而且不是说,“百货乱舞,承包你的生活”嘛。
03.
“但我是那种……就怎么说,对周边这些不是很感兴趣的类型。”我对她说。
曦言表示可以理解,示意我继续。
这和家庭教育以及自己的认知有关。
我的母亲属于有点洁癖+强迫症的类型,少女时期常会买些零零碎碎的小玩意,渐渐的都被她扔掉了。
后来学了医科专业之后,整个人都逐渐硬核,对零七八碎的东西也就没什么兴趣了。
其实想一想,这些东西本身除了做装饰之外,似乎没什么用。
而且人对这种虚拟的东西很少极其长情,在你换了墙头的时候,某天你会惊讶的发现,曾经最喜欢的人物周边什么时候出现了在储藏室的箱子里。
比如说我本人比较喜欢光忠,很喜欢东咪,但也仅限于手机里存了许多太太的美图,以及小演员的写真,仅此而已。
曦言点点头,恰好菜上来了,她也就未置可否。
04.
在分享了音乐剧与舞台剧小演员的帅照,纷纷心满意足的时候,曦言给我展示了她的戒指——有三日月刀纹的戒指周边。
我对“婚刀”这个概念的界定很模糊,比如说我很喜欢光忠没错,但远不到一些同事们所谓“谈婚论嫁”的地步。
接触二次元也有十多年了,来来回回本命墙头换过很多。对我个人而言,对他们的喜欢,就和小时候父上给我买的布偶熊是一样的。
我可以每晚抱着它睡觉,可以在旅行时在行李箱中单独开辟一个角落带上它,可以在伤心的时候把眼泪抹在它软软的肚子上;但相对的,我绝不会离开它就睡不着,不会因为它的遗失而放弃我的旅行,也不会没有它就失去了宣泄情绪的渠道。
只是会惋惜而已。
去年九月我买了个小号的肥啾给自己做生日礼物,不大,也不贵,小小一只挂在书包上,还给我配色单调的书包增色不少。
不过因为上面的挂绳质量不太好,断掉了。
幸好是在教室里丢的,后来找了回来,但是我也清楚:如果它真的丢了,我大概也只是会惋惜,很可能还会怪罪自己,怎么总是稀里糊涂的,这下可把大宝贝丢了。但它的遗失并不会影响我的正常生活。
05.
所以你看,他重要吗?
重要,他对我来说是一种精神寄托,不管我也没有男朋友,他都是我对伴侣的理想型。我甚至和关系好的coser小姐姐约好,拍一组烛婶的正片做纪念。
但他又不那么重要,在我的家人、我的朋友、我的前程面前,他就只会有自己属于数据的那不起眼的作用而已。
我永远不会让他影响我的正常生活。
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,”曦言最后总结说,“人各有志,各有所好嘛。”
end.
临别前,我们站在地铁口。
北方冬日的朔风吹起曦言漂亮的lo裙,她胸口三日月金色的刀纹装饰在遥远的路照耀下泛着金色的光。
下弦月弯弯的,很像三日月眼底的那轮。
“祝你和三日月先生百年好合啦~”我真心实意地祝愿着。
曦言笑嘻嘻地,给了我一个告别的拥抱:“那就祝你,嗯……学习顺利,越来越漂亮!”
“我明明是帅!”我装模作样地纠正她。
我们相顾无言,然后一起大笑着,挥手作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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